网恋西园寺被幼驯染掰头

=辛夷
铁血bgb,三批爱好者,产品狂热中。搞催眠麦克风原女,意思是图里银发绿眼的是我oc不是我自己。本人在和幸村精市恋爱中。
观音坂伊弉冉cp向达咩,吃点好的!!!!!但是cb我吃一万年。

只专注我产品,不关注同担除非跳脸踩雷。我搞产品是因为他们很配,不是为了争谁才配得上谁。
我产品:观音坂独步x西园寺初x伊弉冉一二三

【GC】狱中人(一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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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,我,酷姐

推歌博主:

又名【我喜欢漂亮女人】
非cp向我中心
ooc慎重
ooc慎重
ooc慎重
头疼,打不完字,我睡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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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里的人都不是正常人。


这句话一听就知道它一种偏见,我其实没法给出正常人的定义和标准,但是这绝对不是鄙夷的意思。判断人真的非常复杂和麻烦,我知道我一辈子都做不来,所以有的时候凭借第一感觉反而做事会顺风顺水——有些人安静地站在那里就会让人觉得危险,有些人张扬又爱在别人眼前晃荡,浑身都是刺,但是也不是那么不可接近。


前者就比如那个眼睛底下有泪痣的黑头发的黑客,第二个我指的是那个红发丸子头的酒鬼,我看过她仰起头喝酒,她特别喜欢穿黑色背心,皮革颈饰圈着扬起来的雪白的脖颈。人看起来总是和表面不一样,运气非常好的是,就算我特别特别讨厌集体生活(每次报名迟到,一到门口看见整个教室的脸就感到眩晕)但是我不排斥这里的“同学”,我愿意了解她们。


毕竟是可以打发时间的一个挺有意思的事情。


并且我和她们都不一样。我看起来非常的弱,实际上也非常的弱,表里如一是普通人的特性,我是这栋特别的监狱里的“普通人”。


说到这里,这栋特别的监狱还有一个我没办法了解的人。说起来如果要算打发时间,那个黑头发的禁言绝对是入狱生活里分量很大的充实物,我得感谢她,但是她那个样子我就知道没办法和她做任何情感上的交流。在不冒犯别人的情况下,我喜欢在心里给别人贴标签,禁言的标签就是她的名字,那张面具自动把我隔离在她用来交流的嘴唇外。防毒面具。自动和这监狱里的“社会败类”保持安全干净的距离。


但我还是每天等待着那个身影出现,有的时候她是早饭时候匆匆一闪就过,有的时候是从我眼前的栅栏外走过去,我就躺在床上望着她。连那黑色的一束长发飘起来的弧度都很好看。这么做的动机大概是那张充满神秘感的面具,还有那双很好看的眼睛,他们带给我的好奇心。


也许是这里没有网络和音乐真的太无聊了。就只有几天而已,我就对每天关注着那个狱警——这种有点恶心的行为,上了瘾。


这种感觉就像喜欢一个人,然后在一堆人里踮着脚去找那个人,直到看见了她才能安心。


是吧。模糊的距离感和隐隐压抑的好奇心,这些就足够夺走我的注意力。我看见男生就会全身绷紧喉咙发涩,但我喜欢恋爱,一点也不觉得它代表着幸运和幸福,但是它代表着唯一性——恋爱结婚共度一生,想着自己有可能会变成某个人生活里的另一半,就会感到雀跃。所以我对遇到的人保留着不纯洁的初衷,我喜欢对身边的人单刀直入地纯粹地表达赞美和喜爱。


但我没办法和禁言说话。


有一天禁言领着一个女人出现在我的栅栏前面,有点突然,让我有点庆幸。那个女人我只能看见她的背影,黑衬衫,不算暴露的衣服,柔软的布料微微陷进去她的腰窝里,背影就足够好看,她转过身举起带着手铐的手对禁言比了一个飞吻,我就看见了她的脸。


等到禁言离开,我坐起身子,轻轻把脸靠在栏杆上,作为初此见面,对对方尽量地缩小着可以忽略不计的距离。


“你好姐姐,我是蛋花。”


手隔着绷带握着冰凉的栅栏,我和那个女人面对面地打了招呼,在自己被一览无余的时候看清楚了她的脸。


“真好看。”


有种女人被称为女强人,通俗一点听上去大概就是这么一个意思。漂亮的女孩子值得人喜欢,能把自己的漂亮完美表现出来的女孩子更值得人喜欢。因为那代表着自信和在人群里注定承担夺目角色的担当。让人不得不欣赏并且崇拜着他们。


凉粉就是这种女孩子,虽然我只是隐隐约约下了一个莽张的判断,接着她后脚进来的辛夷也是。人在哪里都会遇到漂亮的同性。我喜欢看凉粉带长长的耳坠,从她的黑色短发里垂下来,随着动作碰到脖子上,虽然她也戴绿色的耳钉。辛夷是金色长发,发色是饱和度偏低的金色,第一次见面的时候,从我这个角度它几乎遮住了她半张脸,她向我看过来的时候露出了那只碧色的眼睛。我记得有一次看见她穿黑色的洋装,之后就变成了囚服。就算这样她们都很好看,站一起就有种两块拼图拼好之后的和谐感。


我的头发长到齐腰的长度就被我一刀剪成一条平的直线,辫头发我也只会辫麻花辫,打耳钉我以前觉得很酷,但是打了之后也没有什么感觉,但是不代表我不喜欢精致的东西,尤其喜欢别人身上的精致的东西,我以前在辛夷抬起手的时候,特意盯着她涂着指甲油的手看。后来熟了以后就把她的手拿到面前看,看完了再放回去。她有的时候就半靠在椅子上看报纸,看也不看我一眼,默认我这样做。


我总感觉她们俩对我有一种包容,有点类似于姐姐对一个不懂事儿小孩的包容,虽然我也不介意靠着未成年人劳改犯这个噱头占别人便宜(貌似凉粉也是未成年人)所以有的时候心安理得挤到她俩中间,我觉得我挺喜欢女孩子直接的肢体接触的,午饭的时候我靠在辛夷身上睡觉,她有的时候直接把我推开,我就去找凉粉。有的时候还是看都不看我,不是继续和别人聊天就是自己闭目养神,我就靠着她睡,我喜欢她头发的香味,但我一旦闻她的头发就会被推开。


凉粉第一次见我的时候冲我微笑,辛夷第一次见我的时候也冲我微笑,礼貌能把人和人维持在安全的一定距离,那个笑容我觉得有点生人勿近的味道,但是一个月后她就对我不礼貌了,这也算我的成就。我半夜睡不着,监狱已经熄灯了,一片黑里我爬起来声音不小地叫对面的凉粉。她说我在,我说:“你唱歌给我听吧。”然后听见辛夷房间里传出一句:“唱个屁,睡觉。”


我就趴回床上睡了,盖上被子然后意识到我在笑。第二天早饭照样聚在一起,我还是照样远远的看着禁言发呆,走子拿着咖啡从我眼前走过去,丸子头下面剪得整整齐齐的红发和黑色缎带在眼前划了过去,然后又回到眼前来,她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,看了一眼禁言然后问我:“喜欢她?”


我没看她,想了想觉得否认有点没意思,就嗯了一声。走子倒是因为这个露出了笑容,估计是因为看到了有趣的东西。凉粉坐在我对面看报纸,海上监.狱仅有的那些早就不是最新时事的存货,她翻了一页,也没抬头看我:“泡不到的。”


我又嗯了一声,想了半分钟似乎觉得有点不甘心,我就补了句:“我知道。”


凉粉没搭理我。


TB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