网恋西园寺被幼驯染掰头

=辛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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观音坂伊弉冉cp向达咩,吃点好的!!!!!但是cb我吃一万年。

只专注我产品,不关注同担除非跳脸踩雷。我搞产品是因为他们很配,不是为了争谁才配得上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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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凯莉中心】隐毒·陆

他看着面前的女人,半身被水浸着,裙摆在冷水中不规则地划出弧线。她草草抹了唇,告诉他她没有上床的兴趣。

格瑞一直不明白凯莉在他这里算是什么样的定位,他不愿明白。
他也不清楚自己于这个女孩是否重要,心里的声音告诉他,不要企图去了解。

每次刚买完药的时候,他总是会独自在卧室,一个人看着天花板,听着耳边的声音。胶毒形成的声音就像起飞的飞机螺旋桨,引擎全开的马达。他会背对着床站着、直挺挺地倒在床上,就像飞行员背对着大地,背着跳伞包纵身一跃一样。他小心着脸上的袋子,不让干掉的、胶水一般的东西流到脸颊。
然后是疲惫的沉睡和孤独的清醒。

是的,孤独。

格瑞不是机器人,即使再冷静沉稳,他也是会感到孤单的活生生的人。
他想念金。活泼的金,叫着他的名字挥着手,在他的卧室里到处倒腾,满地都是乱糟糟的小玩意儿。金是温暖的,和格瑞的冷淡格格不入,但是他们偏偏是彼此最重视的朋友。格瑞享受这个难得的友谊,他甚至曾经在金险些出事的时候感谢过他不信仰的上帝。他不希望金受到伤害,于是将他送出国外回到中国修学。
他享受这个唯一的朋友和友谊,他想他,想得理所当然。

但是,凯莉。

这个姑娘——毒贩、恶徒、通缉犯,撒谎成性的女人。她富于狡诈的整个人:虚伪,精明,奸诈,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牺牲许多。徒有其表的凯莉,喝着咖啡店昂贵的黑咖啡看着手里的线上交易,装扮她精致的五官和肢体来掩盖令人作呕的内里,到处收集粉色的星星,指甲涂着黑红的甲油。凯莉,年轻的毒贩,会用三门语言流利地骂人,会借着药品的力量带着他的灵魂在漆黑的夜里起飞,磕高了就一起躺在床上或者地上睡过去。她总是不经他同意就闯入他的脑内和房间,好几次,在他的眼前突然浮现,摇头晃脑地嘻笑着,向他要披头士的《白色专辑》(凯莉最喜欢这张)来放。他答应着,在喇叭机里放上定制的黑胶碟片,然后等音乐响起的时候,她跟着乐音一起消失不见。

滑稽的是,他觉得凯莉其实多愁善感——如果他措辞正确。特别是当他们磕高了,直接躺在地板上睡,她会翻过身、将胳膊搭在他的腰间。第一次的时候,他强撑着大麻带来的强烈睡意僵直着躺了片刻,但是她没有一点动作,他立刻假装打了个呵欠想翻身离开。但她叹了口气,带着不耐烦的意思将他拉回原地。
嘘,格瑞。她的声音沙哑,对着他的后颈低语。是我。

心里的声音说,格瑞,这很逾距。
但是——逾距吗?他不知道。他很快睡着了,闻着残余的半甜不甜的空气,听着凯莉平稳的轻声呼吸。

——逾距吗?

他的手抚上着面前人光裸的背,微用力地朝自己这里按下去,同时,他的另一只手将凯莉赖以支撑的膝盖稍稍一推。凯莉大声咒骂了一句,不受控制地跌在格瑞的怀里,头发被冷水黏连成一片,在她抬起头的时候狼狈地粘在脸颊上。

他又想到,那些她带着他嗑药的日子里,当他被噩梦惊醒,她总是在旁边,把惊坐而起的他粗鲁地扯着衣服拽回去,嘟哝着意义不明的法语或者含糊不清的中文,声音睡意朦胧。
“蠢货,回来睡觉。”用中文时她经常这么说,困倦地用力将他拉回,不管他的头是不是会因为惯性磕到地板。

“你戒断的表现不正常,格瑞。”凯莉艰难但冷静地伸手,将挡住视线的头发别到耳后。格瑞没有回答,他低下头,用柔软湿润的唇瓣触碰对方小巧的、沾着水珠的鼻尖。
然后是门被踹开的声音。扎成蓬乱马尾的浅黄发张牙舞爪地占据视野,伴随带着怒气的低吼。

“你他妈的在对她干什么?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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